【双宰】Kill Myself

杀人机器宰x港黑干部宰

假设为平行世界梗,结尾推翻一切逻辑

OOC贯穿始终(。

 

00.

 
 
 
“打个赌吧?” 
 
 
 
01. 
 

没有窗户的墙壁高耸着竖立在四方,即使正门口对着的马路上有充足的光线在游荡,也因为此刻挡在那里的黑影而失去了入门的资格。

 
看不清全貌的昏暗空间里传来男人粗犷鄙夷的含糊口音,似乎对正门处黑影的话语十分不屑。 
 
 
 
“I can kill you before you draw your gun.” 
 
 
 
一个年轻男人脚步踉跄地走了进来,深红的开襟衬衫在往下滴着什么。 
 
 
在室内习惯了昏暗所以并不影响睹物,能看清楚、正在滴下来的东西是血,那个男人穿着的衬衫颜色并不是深红的,而是因为颈部大动脉爆开染成了那样。 
 
 
横亘宽度惊人的U型,男人抽搐了几下身体,正面朝下地载倒了,撞击地板发出的沉重声响让人怀疑他的鼻骨也一并被震裂,殷红的血液很快在倾倒处的地板上蔓延开来。 
 
 
屋内的人反应过来是袭击后迅速将手摸向腰侧,那里被衣服下摆遮挡住的地方正微微鼓起着,从形状大小能够判断是一把口径四五的自动手枪。 
 
 
有沉闷的两声枪响幽幽回荡在没有窗户的昏暗场所中,刚要准备掏枪的男人软绵绵地从座位上倒了下去,还保持着要去拿枪的姿态,而睁着的眼睛却如玻璃球一样凸起,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。 
 
 
 
在外界的光线落入室内形成的光亮区捕捉到了长度为三十厘米、直径约五厘米的消声器,有身影从相对昏暗的地方脱离了出来,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仿佛还沾染着漆黑的魅影,被绷带挡住小半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。 
 
 
 
“连拼图的一小块都没掌握住的人,真是无趣。” 
 
 
低低的、正嗤笑着的嗓音。 
 
有谁从一片光亮的世界迈入了漆黑的彼岸,双脚踩在了地上的血汪洋中,像是踏进了水池般搅动着液体向周边流动扩散,因被外力挤压而发出了抗议的声响。 
 
但却和水不同,那声音要来得更为黏腻些。 
 
 
 
利刃撕裂空气的声音紧随着盖过了那种黏黏糊糊的响动,他将还残留着地上尸体血液的杀人用具送到了紧贴青年咽喉的位置,而自己心脏处也被抵上了装有消声器的自动式手枪。 
 
都是动动手指就能让对方彻底停止呼吸的危险距离。 
 
 
太宰望着正对面挂着揶揄笑容的青年,仿佛此刻彼此间正竖立着一面等身长的镜子,他从其中看到了一模一样的成像。 
 
只是表情不同,他最近没有能够弯起嘴角的气力。 
 
即使是嘲讽也一样。 
 
 
 
02. 
 
 
 
记不清何时遇见的对方,除了长相外没有任何相像的地方。 
 
杀人惯用一刀封喉的血腥方式,比起置人于死地更像是在发泄内心堆砌着的浓郁黑暗。太宰得以确定的是,但凡有自己在的现场总会出现对方的身影。 
 
像影子一样安静地随同着,只有在杀人时才会展现出十足的存在感——在他看来极为明显的存在感,对被锁定的目标而言,能够感受到的仅是动脉被割裂的瞬间、血液汹涌而出的绝望而已。 
 
 
无论来历如何,过去如何,有着如此残忍手段的人就这样成为了和港黑有关联的存在。和干部太宰别无二致的样貌,首领森鸥外甚至侃笑或许是太宰君流落在外的胞生兄弟也说不定。 
 
当被首领问及名字时,对方的回答是—— 
 
 
 
03. 
 
 
 
他在重复着拆卸重组手枪的动作,将盒型弹匣弹出、取出其中装有的六枚子弹,通过手指指腹感受着子弹在手中的触感,再将其一枚一枚地重新塞回。 
 
这时候门口传来了铁丝搅动门锁的动静,咔嚓一声响后弹开。 
 
太宰正拉起滑盖查看着排夹口,一枚子弹安静地躺在弹室中。青年就倚靠在门边上,用戏谑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。 
 
他向来没有随身携带枪械的习惯,首领安排下来的任务期间,太宰用来杀人的枪都是从敌人那边顺来的。而像此刻这样重复着组装拆卸的毫无意义的动作,几乎可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。 
 
 
“你在想什么,太宰?” 
连声线都毫无差别,就像是他将心中的疑惑清晰表达出来了一样。 
 
什么都没有。 
毫无意义的,思绪兀自发散,他想了很多很远、也很杂,最终归结为什么都没有。 
 

“有任务了哦。”

床垫陷下一角,对方就靠着他坐了下来。很近,近到如果彼此有心,即能互相杀掉对方。寄宿杀意的是人的思维——脑海中闪现过这样的话语。 
 
太宰已经重新将手枪组装完毕,拇指指腹搭在控制杆上,前推后拉只需要一秒都不到的时间就可完成。 
最终,他轻轻推起控制杆锁定了撞针。 
将枪放向一侧并拿起事先备好的资料,说出了关于任务的详细内容。 
 
 
“在这个男人、野山左门从机场回总部的途中动手,首领的意思是要干净利落。所以呢,得一枪破坏掉行驶中的汽车发动机组,用口径九十九乘以十二点七的巴雷特M82A1。” 
“然后是要用定时起爆炸弹将不方便携带的半自动式狙击枪就地炸毁。” 
青年再度接了话。 
 
……果然还是很诡异,似是双重人格的一个人在分饰两角地进行着对话。 
心中的别扭难以压下,太宰忍不住这样想。 
 
 

04.

 
 

舌尖在口中肆意翻搅纠缠,额前的碎发因为彼此间太过接近而蹭在了脸上,带着轻微的似被羽毛刮过的痒。

太宰冷眼注视着青年对他的作为,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。 
 
“……” 
一阵即将发作却硬生生忍下的咳嗽阻断在了彼此相触的唇齿间,唯有短幅的振动存在一息的时间。青年有一瞬揪紧了太宰的衣领,凸起的明错骨节泛起异样的苍白。 
 
 
有铁锈的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,太宰微微圆睁了双眸。 
 
青年松开了紧揪着太宰衣领的手,近在咫尺的杀人工具掉落在了地上,弹起又落下、转动着划出了很远的距离。他在不断地咳血,却抑制着咳嗽的动作,紧闭的唇角间有血液流淌下来。 
苍白的面色与殷红的血液。十分妖冶的色彩。 
 

“寄宿杀意的是人的思维,你最终还是会杀了我。”

他强忍着内脏像是被硫酸腐蚀着的痛感这样说着,唇角弯起一点点的弧度,那是在嘲讽的微笑。 
 
 
太宰见过很多次,甚至对那样的笑容都熟悉到习以为常的地步,对方的笑容和眼中透露出的神采总是有着极致的矛盾。冰冷的目光,假意在进行着的微笑。 
 
曾经的他也是这样的。 
太宰想起,最初见面时对方也是这样的表情,附上现在的情形就如同镜像的两个端点。 
 
 
青年倒下了。 
太宰闭上了眼。 
 
 

05.

 
 
当首领问及青年名字时,对方的回答是—— 
 
名無し。 
无名氏。 
 
 
06. 
 
 
——“打个赌吧。” 
 
——“赌什么。” 
 
——“PTSD。” 
 
 

07.

 
 
“连拼图的一小块都没掌握住的人,真是无趣。” 
 

但凡有自己到场的地方,都会出现对方的身影,就像是随同的影子。

 

“寄宿杀意的是人的思维,你最终还是会杀了我。”

 

“PTSD。你患上它的可能性。”

 
 

08.

 
 
太宰睁开了眼。 
住处简易的装潢摆设,透着久居的味道。他扶着额头坐起身,脑袋还因为梦中杂乱的思绪而钝痛着。 
 
 
窗户口传来一阵窸窣声,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躯,而后发现只是风吹拂着窗框的声音。 
然后他弯起嘴角,微微笑了。 
 
现在的他已经恢复到能做出嘲讽笑容的程度了。 
 
 
今年是—— 
他叛逃港黑的第二年,也是PTSD处在恶化与好转暧昧边界线的时期。 
 
因此,他总是会梦见织田作死去后,分裂了人格的自己为了发泄而放纵自我肆意虐杀的情景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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设定就是太宰因织田作的死而患上了PTSD,时间轴是在能去到救人的那一方前潜伏在地下的那两年

要说本身太宰的性格是不大可能分裂人格的啦,OOC、OOC,OOC。在明如此的情况下还是写了_(:зゝ∠)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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